【九烈】玫瑰与群星
很多ddl还没交,但是容许我先摸一篇。
是OBH咪的画·····太过美丽让我极其兴奋的飞到电脑边上开始写。
指路:https://obiggerhead.lofter.com/post/3225d99b_2b7cf1c76
基本架空,但类似于中世纪。
同样是OBH咪的设
年上忠诚骑士烈X年下病娇国王九
无脑产品,食用愉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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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“在遥远的海岸边生长着许多高贵的玫瑰花,她们嬉闹着,每天在海里欣赏着自己的美貌。
有一朵玫瑰花睡不着,偶然在晚上的海里看见了星星,她愣住了;周围风的吵闹于感官中渐渐远去,海浪在缥缈的月光下轻轻翻涌着如同她此时的思绪,满天繁星的倒影细细碎碎,像是洒在海面上的银箔。她想起那些繁星夜夜的守望,却从未有玫瑰多看它们一眼。
那以后玫瑰每天都会去看星星,因为她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一颗。”
王室的神话这样写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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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在领主与神的见证下宣读誓言。
以守护圣徒之名起誓。
“谦恭,正直,怜悯,英勇,公正,牺牲,荣誉,灵魂!
强敌当前,不畏不惧。 果敢忠义,无愧上帝。忠耿正直,宁死不屈。
保护弱者,无违天理。
我发誓善待弱者,我发誓勇敢地对抗强暴。 我发誓抗击一切错误,我发誓为手无寸铁的人战斗。 我发誓帮助任何向我求助的人,我发誓不伤害任何妇人。我发誓帮助我的兄弟骑士,我发誓真诚地对待我的朋友。
我发誓将对所爱至死不渝。”
*谨守忠诚与荣誉。
“我发誓……将对所爱至死不渝。”
敖烈喃喃道。
他不敢也没有抬头,那尊贵的君主立在他面前的台阶上,他只能看见她那垂到地面的裙褶。
周围寂静无声,不过不知道哪里传来飘渺的圣歌。
光从她背后的彩绘玻璃透进来,片刻她抬手用长剑在敖烈肩上触了三次。
……之后主礼人的高唱,人群的骚动,敖烈完全听不进。
*国王的赐宴上他又被授予披风和盔甲。这时他好像才从哪里找回了魂魄一般,对原本骑士团的兄弟笑了笑。
国王的身影被他们中间的人群挡住,影影绰绰的看不真切。但敖烈没有继续张望,只是注视着轻轻抬起的右手,犹豫的,虔诚的把它放在了左胸前。
“…我敖烈,宣誓效忠我主九月,矢志忠诚,”
侍女奔走着,酒杯推搡相撞着,周围喧哗着,他一人静静的站在那里。
角落阴暗,心里却涌上满满的温暖。
复杂的思绪纠缠不清,渐渐汇成一个念头,他嘴角上扬,念出最后一句誓词。
“不离左右。”
*敖烈是在十岁那年遇到九月的,那时他的祖国战败,他被迫流落他乡。
她才八岁,一时兴起出宫游玩。发现了墙角下他蜷缩的身影,“喂,你死了吗?”
“··········”
夕阳西下,她的影子拉长,触碰着他的。好像那样就可以把阳光带到那个幽暗的角落,角落里的他微微睁开眼睛,九月能看到他在这个国度罕见的浅蓝色瞳孔轻轻动了动。
她伸出手,笑了。
“那和我回去吧?”
九月的母亲早逝,上有两个哥哥。
原本继承人的位置应该是和她没有丝毫关系的,但就在她十四岁之际,两个哥哥相继暴亡。对外界宣称是疫病,可棺椁里的血是如此鲜红而沉默,就像尸体上隐藏的秘密。
那件事之后王宫里到处都戒严着,九月就常常拉着敖烈从参议院的小门悄悄进去,在一处僻静的地方通过不知是哪位前人修建的密道跑出去玩。
参议院后面没有人看守,仅仅为了保密围了一堵墙。春天他们在那里采花,秋天捡到宫闱里飘出的落叶。九月从参议院的一个档案保管室拿到一本据说是王室守护神的故事,在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和敖烈一起读。
九月读完之后沉默了好久,她问敖烈觉得这个故事怎么样,敖烈摇摇头不回答。那时他十六岁,已经到了懵懂地懂了些情事的年纪,只是攥着手里一页书里脱落的插图不敢看她。
插图上画着一朵玫瑰。
后来····
再后来,敖烈进入了一个颇有名气的雇佣骑士团,好几年在外出任务。
他们再没有时间一起读那个故事。
*加冕前夜九月问过敖烈,
“烈烈,我快要继承王位了。”
····这是好事,敖烈这样想着,没说话。
“呐,我说,你会一直陪着我吗?”
“·····会的。”
“即使我变成另一个人?”
“会的。”
敖烈那个时候也不敢直视她,露台高,风路过的时候猎猎作响,扬起她的白裙子,随即又被她抓在手里仔细端详,他以为他们的话题仅限于此了,但良久她又开口。
“即使以后它变成红色?”
这句话的寓意就像她话里那片红色一样让人不寒而栗,她的语气却那么轻松,就像小时候问他要要不要和她回去。
那个答案当时敖烈说不出口,滚烫的情意在风中愈演愈烈,最后随风而去。
直到刚才宣誓之后才轻轻地说出一句,只是这样都让他近乎窒息。
不离左右,王室的古老誓言,护心铠下始终珍藏的故事插图。他想能做的仅限于此,他抓不住自己的玫瑰,只好许诺从今以后夜夜来照耀着她。
这就够了。
*这天九月在花园散步,她遣退侍女,出人意料的召见了敖烈。
敖烈恭敬的跟在九月右边落后两步,低着头。和上次一样他能看见的东西仅限于她的裙褶。
来到一丛火红的花间,君王轻轻一笑,转身随手在丛间摘下一朵。敖烈悄悄抬眼,等她开口。
“想告诉烈烈,你可不普通哦。”
“………”
有人说敖烈晋升的如此之快是因为和宫里某大人有关系,说他本是没有任何才能的普通的甚至于····
明显是听见了些闲言碎语,要让他安心吗?
九月扯下两片花瓣,百无聊赖的任它们掉在地上。“呐,我可是还记得那个故事呢,你呢?”
和他一起读的那个故事,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;往后的岁月里他们再也没有办法像从前一样亲密。敖烈不清楚她此时提出来的意思,思量再三他艰难开口,
“对不起····我不记得了。”
“·····也对,”九月颈边一缕白发落下,看不清表情。
“都是那么久以前的事了。”
敖烈没来由的,觉得她很难过。
不过她很快振作起来,理理披风,把那朵花递给敖烈。
敖烈一愣,猝不及防和她眼神接触,然而只在一瞬就又垂下了眼睛。原来是敖烈沉醉在她雪白的发间,无意中移不开眼。
九月见状歪头,笑的灿烂。
敖烈耳朵通红,还是忍不住私心往前挪了半步,让自己的披风边缘能和她的触在一起。
红丝绒披风在阳光下极其耀眼,他低头看看手中的花,也是鲜红。
但是他还是更喜欢白色。
*“下午我有会,烈烈先走吧。”
“·····是。”
九月耸耸肩,转过头不去看他的行礼。
那件事就算了。
*火。
参议院是一众长老和国王议会的地方,但现在那里血一样的火在敖烈眼底燃烧着,他第一个念头就是她还在里面。
冒着浓烟的火场无疑是十分危险的,那参议院的院子又不小,一时就算调动了许多人手也无法控制火势。敖烈一直在跟其他人一起试图打开通往里面的通道,额头上渗出大滴的汗珠,不光是火场的高温,还有对某个人的担心。
他突然想起来参议院那个一直没有被其他人察觉的密道。这会火只是在外圈燃烧还没有蔓延到里面,或许她可以从密道出来……敖烈暗暗祈祷着,但还是耐不住火场烟雾一般越来越浓重的焦心,决定自己去看看。
他在已经很久没有人走过的密道里摸索着前进着,推开密道的入口,拨开密道入口上全是灰尘的杂物堆。参议院里里面安静的仿佛外面也一派安详。
*他悄悄绕道到议事大厅,地上蜿蜒曲折的血迹让他心里愈加不安,再经过一个浮雕石柱就可以看到大厅的全貌了……
这么想着,脖子上却架上一抹冰冷的剑锋。
“别动。”
声音的主人从石柱后面走出来,看见是敖烈才松了一口气。
九月面色如常,黑色披风内里是红色,和她脸上可能是无意间蹭到的血迹相呼应。都给本该雪白的她添上一份妖异,敖烈一霎间想到。
“怎么是你?”
九月收起佩剑,随意的问了一句。
“·····我才要问。”
“嗯?”
敖烈垂下眼睛,
“比如火为什么在外围烧的没有一点缝隙,里面又没有一点起火的地方。”
“再比如长老们都去哪了·····?”
九月愣了片刻,往参议院中间走去,一圈圈座椅没有一个人,她的身影跳跃其间。
走到最远端她停下,
“你很聪明呢烈烈。”
“·········”
她扯出一个笑容,越来越大,眼睛里倒映着远处敖烈不可置信的表情,大火已经蔓延到参议院大厅阶梯上的大门,空气的温度渐渐升高,有些扭曲。
“你很聪明呢烈烈——”
“烈烈~呐?”
九月近乎癫狂的笑容一瞬间又消失,眉目变得清醒又冷静,至于阴冷。
“就是太聪明了。”
她随手把佩剑丢到一边,摆着手从那一端走回来,抽出敖烈腰间的剑。
“有时候我也会想要不要留着你呢,不过留着一个衷心的属下总比留着那群老不死的要好。”
她要仰着头才能对着敖烈的眼睛,但她神情里没有一点害怕或者其他;余光瞥见火的侵略,只是不去管。手里的剑寒光闪闪,前几天才被授予他。
九月抬起剑,眼睛弯弯。“呐~烈烈,”
“我说,永远忠于我吧。”
*敖烈的记忆是模糊的,他只隐隐记得九月拿着剑割开她自己的手臂,神色淡漠。大火,烟尘,扭曲,她以血祭剑,以宗教的方式嘲讽着宗教的神圣,又好像是在虔诚地祈求祝福。
“永远忠于我。”她低语。
‘嚓’的清脆一声佩剑回鞘,九月的手揽上敖烈的后颈迫使他俯身。大火为背景,王的血仍在流淌。她捧起他的脸,把一切抛之脑后;只和他一起,想起遥远的故事。
*故事的最后一页说,虽然是看上去那么荒谬的事,但它的的确确发生了。
那天玫瑰亲吻星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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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共三千七呢,赶在今天摸完了····有点不好意思太潦草了但还是圈一下········
随便写的·····完全不知道在写什么东西。
二编:
OBH咪你是我的神,咪搞了同人曲这边推推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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